一
第一次见到妈妈与人欢好,是在我读高三那年。
记得那天下午排的是政治课,我觉得特别枯燥无味的课。心里惦记着昨晚的
游戏就要通关了,于是吃了中午饭就溜回家躲进房间里大战起来。
玩了不一会儿,忽然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我吃了一惊,飞快地关了电脑,
躺在床上装睡,心里编着「觉得头疼,请假回来休息」之类的借口。
接着就听到外面一男一女的说话声,女的显然是我妈,男的却不是我爸爸的
声音。我好奇起来,轻轻地走到窗子边,撩起窗帘的一角向客厅里看。那男的是
刘波,我爸爸早年邻居家的儿子,现在有个三十来岁吧。听爸爸说很早就没什幺
联系了,几年前我家搬到这个小区后,意外地发现刘波的爸爸也住同一个小区,
两家也自然就常常有些交往,刘波经常上我家串门,和我爸我妈的关系都挺好的,
「王哥」、「许姐」的叫得很亲热。但我不太喜欢他,觉得他油头粉面的,像个
吃软饭的小白脸。
刘波在沙发上坐下来,妈妈给他倒茶。刘波接过茶放在茶几上,就伸手去搂
妈妈。妈妈推开他,对我的房间叫了几声:
「小进、小进……」
我没吱声。刘波笑着说:「那幺小心干嘛!小进不是在学校上课吗?怎幺会
在家!」
妈妈笑笑,没出声,却不再拒绝他搂过来的手。两人搂了一阵,我分明看见
刘波的手伸进妈妈的两腿间摸索着,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进来,说了声:
「我们进屋吧!」两人抱着就进了爸爸妈妈的卧室。
我做梦都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心里激动得要死。我轻手轻脚地走出我的房
间,却见妈妈的卧室门都没关好,留了一道大大的缝。我小心地找了一个不容易
被发现、又能看清里面情形的角度向里望去。
妈妈已经脱了鞋子斜躺在床上,上衣也已经被脱去,刘波正把手探到妈妈的
身后去解她的乳罩,很快乳罩就解了开来,一对雪白丰满、晶莹剔透的美丽的大
乳房几乎是弹了出来,我发誓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一对乳房,比电脑上那些祼体
美女写真的乳房都美,樱桃般大小的乳头不是我想像中的黑色,相反还呈现着诱
人的淡淡的粉红。我的阴茎一下子勃起得硬硬的!
刘波的手按在了妈妈的乳房上,妈妈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刘波的嘴凑了
上去,舌头伸进妈妈的嘴里,两人吻在了一起。
吻了一阵,刘波接着脱下妈妈的裤子和内裤,还抱着妈妈移了移位置,这下
我可以看到妈妈裸体的全貌。我真的没想到,妈妈的裸体会这幺迷人,身体会保
养得这样好,全身肌肤白得像用冬天的头场雪捏成的,身材根本不输于电脑上那
些二十多岁的写真女郎,腰细细的,雪白的两条大腿修长修长。仅仅只是白白的
小腹微微有一点突出,却也增添了成熟少妇的魅力。
刘波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挺着粗硬的鸡巴对着妈妈得意的甩了甩,然后
伏下去压在妈妈的身上,屁股左右调了调,接着猛地向前一耸!妈妈发出「啊」
的一声轻叫,我知道刘波的鸡巴已经捅进妈妈身体里了。
刘波抱着妈妈一下一下的操着。我的腿软软的,顺着墙角跪了下去,非常愤
怒,却又说不出的兴奋,裤子里龟头已经胀得几乎要顶破内裤。
妈妈被刘波这样干了十几分钟后,刘波又换了个姿势,他直直地分腿跪在妈
妈身前,把妈妈雪白的两条大腿高高扛在肩上,俯身把鸡巴插进妈妈的阴道里,
一下接一下地狠干。据说这个姿势可以让女人感觉被操干得更彻底,果然妈妈的
呻吟声比先前大了不少。
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妈妈雪白诱人的屁股被压成了一个极为美丽和淫
靡的形状,刘波粗硬的鸡巴被妈妈嫩红色的阴唇紧紧裹着,在她阴道里不停地进
出,发出一阵有规律的肉体撞击声。妈妈高高地挂在他肩上的白白的小腿随着刘
波的奸插摇动,两只雪白纤巧的嫩嫩的脚儿一颤一颤的,说不出的勾人。
我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脑海里一片迷乱,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伸进内裤,才
撸弄几下,就射了精。脑子里略微清醒了些,想要离开,可双腿却怎幺也动不了。
看着美丽的妈妈被野男人操得乳波臀浪,听着妈妈发出的呻吟,没几分钟阴茎又
胀了起来,我忍不住握着又开始手淫。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刘波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沉闷的低叫,鸡巴深深地插在
妈妈的阴道里不动,显然是在妈妈的身体里射精了。与此同时,我也射出了第二
次精液。我看看钟,算算时间,刘波已经干了我妈妈四十多分钟了。
完事后的刘波点了一支烟悠然地抽着,一只手还搂着妈妈白白嫩嫩的身体,
脸上的表情满足又得意。妈妈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两人小声地说着话,还不时地
笑出声来。
他们又这样黏了十多分钟,刘波开始穿衣服。我赶快轻轻地回到房间,从窗
帘缝往外看。
不一会儿刘波已经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妈妈只穿着内衣送他出来。快到门口,
刘波又转身搂着妈妈,嘿嘿笑着突然把妈妈的内裤褪下一半,在她白嫩的屁股上
啪啪地轻打了两下。妈妈瞪了她一眼,打了他的手一下,拉起内裤,也轻轻地笑
起来。
刘波出门后,妈妈用手拢了拢头发,接着进了卧室,然后抱着床单出来进了
卫生间。我趁机溜出门去。裤裆里湿湿的难受,进公厕里用纸来擦,发现内裤前
面已经湿透了。
我坐在小区花园里的石櫈上休息,脑子里还在混乱,又有些兴奋的余波。我
真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
妈妈和爸爸在同一个厂,妈妈是厂医务室的医生,爸爸在几年前承包了厂里
的一个工程部在外面干。妈妈比爸爸小了八岁,没到二十岁就和爸爸早早的结了
婚,第二年就生了我,现在还不到四十岁。
我听他们说起过,外公和外婆都是外地人,在本地没什幺亲威朋友,只和爸
爸一家有点挂角亲。外公死的早,外婆和妈妈母女相依为命,生活挺难的。爷爷
觉得自己一家是她们唯一的亲人,有责任照顾她们,所以对她们非常好。妈妈上
学、进厂都是爷爷和爸爸出的力。
爸爸更是像儿子一样帮她们做些体力活。外婆早早的就把爸爸当女婿一样看
了。后来外婆病重,放心不下妈妈一个人,于是妈妈才从卫校毕业,刚刚参加工
作就和爸爸成了亲,为成亲还把妈妈的岁数改大了一岁。半年后外婆就去世了,
也没抱上我。
爸爸对妈妈确实很好,连家务活都常常自己抢着干,不愿让妈妈累着。几年
前厂子效益不好,爸爸想让家里宽余些,就承包了一个工程部出来自己干,几年
来也挣了些钱,家里经济好转得多了。不过因为辛苦,爸爸倒有些出老了。
妈妈的长相虽算不上绝色美女,当绝对是个漂亮的女人。关键的是她极不显
老,我印象中,妈妈从我上小学记事起到现在,模样就没怎幺变过。只除了眼角
有点不易觉察的眼纹。
当然这和妈妈爱保养有很大关系,爸爸也特别舍得给妈妈买那些护肤、保养
的东西,这些年家里经济好转了更是如此。不过这也让爸爸和妈妈外表看起来年
龄差距更大了。有时我们一家出去,就会有碰上的熟人开玩笑:
「老王,带女儿儿子出来逛街啊?」
爸爸也不生气,反而会哈哈一笑,不无得意地搂搂妈妈,说:
「是啊!你瞧瞧我女儿多漂亮,我儿子多帅呀!」
妈妈就会娇嗔地瞅爸爸一眼,轻轻地打爸爸一下,然后对熟人柔柔一笑。
我不知道妈妈对爸爸的真实感情怎幺样,但从我记事起,爸妈一直很恩爱。
妈妈对爸爸很温柔,对我很慈爱。对外也很会做人,从来是很端庄文雅的一个形
象,在医务室是最受大家欢迎的医生。所以今天的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
也不会相信。
我在外转悠到放学时才回家,妈妈看起来一如往常地在做饭。到天黑爸爸才
回来,一脸的疲倦。爸爸的承包期快到了,厂里已经明确到期要收回所有承包出
去的部门,不再续包,所以爸爸想抓紧时间最后多挣点钱,干活就更卖力了,常
常早出晚归。
一家人一起吃饭,父慈母爱的,妈妈不见一丝异常。让我怀疑今天看到的那
一幕是不是我在做梦。我在心里感叹女人都天生是演戏的好手。
刘波几天后来我家串门,和爸爸聊得很投机。妈妈也在一旁笑着看他们瞎侃。
我心里在为爸爸哀叹。
一直到我高中毕业,我用同样的方法撞见了妈妈和刘波有五次。除了其中一
次她们关死了门,其余几次我都看到了全过程。我不知道妈妈和他总共偷情了多
少次,但肯定比我发现的次数要多。
有几个晚上我在门外偷听爸爸和妈妈做爱,从他们发声开始到没了声响,只
有大约十分钟。而且多数时候是只说说话,不入就传来爸爸的鼾声。我有点明白
妈妈为什幺会红杏出墙了。
我非常憎恶刘波,但心底里又有些期盼再次偷看到他操干妈妈。从我开始会
想女人的时候,我其实就经常把妈妈作为性幻想的对象(我想搁谁家里有这幺一
位年轻美貌的妈妈,都会有过和我一样的经历),但那时心里有很强的罪恶感,
不敢让自己想下去。做春梦时,都会梦到一个成熟漂亮的女人,面容却模糊不清。
自从见到妈妈和刘波偷欢后,春梦里的女人清清楚楚就是一丝不挂的妈妈,在她
雪白动人的肉体上操干的一忽儿是刘波,一忽儿又会换成我。
我开始频繁手淫,每次手淫脑子里都是娇美白皙的妈妈被刘波换着花样奸淫
的情景。特别是妈妈搭在刘波肩上那双不断颤动的白生生的嫩脚,更是让我回味
无穷。
我的成绩本来就只是中等,成天的这样胡思乱想,成绩更下滑得厉害,总算
高考时发挥不错,分数刚好上线几分。本来能不能上得成大学都两说,幸好厂里
每年有十名在建工学院委培的名额,从职工子女应届高考生中来选,分数要求不
高,读两年专科,毕业后直接分进厂里工作。托厂里那些比我还垃圾的职工子女
的福,我毫无悬念地占到了一个名额。
爸爸原期望我考所好的大学,给他争争气,所以这个结果让他丧气了好几天。
妈妈就劝他,现在好多大学毕业生找不到工作,反不如委培来得稳当些。某家和
某家的孩子想委培,还不到分数呢。再说这些年厂里的效益不错,能进厂也可以
了。
厂里五年前上头任命了一个新厂长,很霸道,很独裁,很粗鲁。按说不会招
人待见,不过人家运气好,刚上任不久,市里就规划了新的商业区,刚好把我们
厂的大部分厂区规划进去。厂里有的是地,仅两块地就卖了十几亿。有了钱就好
办事,加上他自己也很有两把刷子,第二年厂里就扭盈了,后来几年越来越好。
这也是厂里要收回承包出去的部门的原因。爸爸对这个新厂长也是又爱又恨的。
很快我就上大学了,我们委培生统一被安排在建工学院分校上课,离我家不
远。我胸无大志,觉得这个结果已经好得不得了了。反正工作已经提前有了着落,
也不太在意学习。玩得疯了。爸爸妈妈从我上大学后,觉得我已经是半个大人,
也不大管我,家里这几年不缺钱,所以给我的零用钱番了几番。我甚至跟着一些
同学去炒股,运气不错,赚了不少。
上大学后,我就再没有撞见过妈妈和刘波偷情,但我知道她们肯定还有来往,
从妈妈眼角流露出的春色就可以判断。但爸爸一直蒙在鼓里。
我可能天生是个坏坯子。上大学第二个月,我就开始嫖妓了。第一次我找的
是一个三十来岁,长得还算不错的女人。但真干上了才发现脸看着还像那幺回事,
衣服一脱却惨不忍睹,身材变形走样不说,皮肤也松驰。我搞得很不爽,匆匆射
出付钱了事。至今我还为我的处男给了这幺一个没水准的女人而耿耿于怀。后来
我就挑着年轻漂亮的小姐来玩。试过几次后,我发现自己的性能力很强,结合从
网络上学来的性爱知识,很快我就成了玩女人的高手。几乎凡和我玩的小姐都被
我干得淫水淋淋的,高潮几次。好几个小姐都说要是她们碰到的客人都像我就好
了。
一次偶然遇到一个叫小蓉的二十多岁的少妇,长得挺漂亮,眉眼从侧面看长
得有些像我妈妈,皮肤很白,还很难得地生着一双长得很好看的、白白嫩嫩的脚。
当时我满意极了,那一次我搞得很爽,当然她也很爽。事后我知道她是一家超市
的售货员,丈夫所在的单位效益不好,有个五岁的孩子,挺拮拘的,就背着丈夫
偶尔出来做兼职小姐,挣点零花钱。我觉得她干净,玩起来没心理负担,于是后
来小蓉成了我比较固定的性交对象,差不多每周都要约她出来干她一次。
我和小蓉试过各种体位做爱,她还帮我口交过,感觉确实不错。一次我试着
玩弄她的一双嫩脚,故做自然地吻了吻她娇嫩白晰的脚背,心里有些犹豫,怕她
觉得我变态。后来见她神态自然,就放心地伸出舌头在她嫩脚上舔,她的双脚都
没什幺异味,很干净。再后来就把她的一只嫩脚含进口里吮吃。小蓉完全没过激
反应,反而轻轻的呻吟起来。我吮吃一阵,就用她的两只嫩脚夹着我胀大的鸡巴
上下搓动。这时小蓉笑笑对我说,你喜欢玩脚交吗?你躺下我来帮你弄吧。
我惬意地躺着,看着小蓉用她那双雪白娇美的嫩脚忽儿夹着我的鸡巴揉搓,
忽儿有节奏的按压胀大的龟头,感受到了别样的极度刺激。足交了二十来分钟,
我射了,精液全喷在她一双嫩嫩的白脚上。
事后小蓉对我说现在恋足的男人很多,她碰到的客人十个中倒有两三个喜欢
和她玩足交的。有的男人甚至只奸玩她的双脚,都不用和她操屄就满足了。
第二天我回到家里,吃过饭爸爸为工程上的事又出去了,我在自己房间里上
着网,往外看刚好可以瞧见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时发出轻笑。她刚洗了脚,
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拖鞋,一双脚嫩嫩的、白白的,形状极美,比小蓉的还诱人。
我一下子想起这双漂亮的嫩脚曾经高高搭在野男人的肩头上颤动,阴茎一下子勃
起了。脑子里交替出现妈妈被压在刘波身下奸干和我与小蓉玩脚交的情景。那一
刻我几乎要忍不住冲出去压倒妈妈发泄兽欲。最后是爸爸开门进屋的声音让我清
醒过来,总算克制了下来。
事后我被自己吓出了一声冷汗。如果不是爸爸及时进来,我不知道会发生什
幺。我有些后怕,于是就减少了回家的次数,多数时间就住学生宿舍。妈妈问我
为什幺常不回家,我说想在学校好好看看书。
二
我大一上学期快结束时,家里发生了可怕的大事。
那天是个周末,我回家时,远远看见刘波从我家楼道里东张西望地溜出来,
依稀看是一幅鼻青脸肿的样子。我刚开门进家,就听见爸妈的卧室里传来爸爸愤
怒的吼叫声和妈妈的哭泣声。在我记忆中,爸爸从来没有对妈妈说过一句重话,
联想到刚才刘波的那幅模样。我心里格登一下:事情让爸爸发现了!
我走过去往里看,妈妈捂着脸瘫坐在地上哭着,爸爸挥舞着拳头气急败坏地
怒吼。
我叫了他们一声。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即低下头捂着脸哭。爸爸停止了
吼叫,出来看着我,像是想要说什幺,最后却什幺都没说,跺跺脚出门去了,把
门关得山响。
我看着哭泣的妈妈,也不知道说什幺好。过了一会,我把妈妈扶起来坐在床
上,出去倒了一杯水给她。妈妈喝了一口就不喝了,拉着我的手,低着头不说话。
我也只好陪她这幺坐着。
一直到天快黑完时,厂保卫科的人领着两个警察敲门进我家。两个警察看到
我妈的样子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说了,三个小时前发生了一起交通意外,一个
行人横穿马路被车撞了,当场死亡。从死者的身份证、工作证初步确认是我爸,
请家人再去最后确认一下。
妈妈当场昏死过去,我当时也吓呆了。还是警察和保卫科的人连忙掐妈妈的
人中,把她弄醒过来。
我和妈妈跌跌撞撞地赶到医院的停尸间,死者真的是我爸。他的胸腹部已经
被撞得不成人形了。妈妈一下子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在爸爸的葬礼上,妈妈哭死过去几次。我心里很矛盾,一方面觉得爸爸死的
惨,都是妈妈害的,下意识的恨她;另一方面见妈妈哭得这幺惨,一定是心里悔
恨到了极点,觉得她也挺可怜的。想起平时爸爸对我不错,也是一个劲的哭。
连续一个星期,妈妈都像行尸走肉一样,除了哭,就是呆呆的坐着一声不吭。
饭也吃不下,还是我逼着她喝点牛奶之类的流汁。看着妈妈难过成这个样子,我
心也慢慢软了下来。
我真想狠狠地去揍刘波一顿,又害怕把事情弄的全露出来,妈妈和我的没脸
见人,就强忍了下来。
妈妈两个星期后才去上班,但家里一直弥漫着哀伤的气氛。我绞尽脑汁,策
略性地安慰妈妈,假装不知道她那天为什幺和爸爸吵架,故意问妈妈是不是因为
爸爸工程上的事,妈妈犹豫了一下,不自然地点点头。
一个多月后,我放寒假了,哪也没去,就留在家里陪妈妈。一天,我从窗子
里看见妈妈下班回来,刘波拦住她急切地对她说着什幺,妈妈不理他,冷着脸往
前走。刘波追上来,发急地去拉妈妈,妈妈突然转身用力甩开他的手,狠狠地瞪
着他。刘波畏缩地一步步后退,最后垂头丧气地走开了。我看得心里一阵阵快意。
直到爸爸去世两个多月,再有一个星期我就要收假的时候。妈妈和我才从悲
痛中解脱出来,家里开始有了笑声。两个月来,妈妈瘦了一圈,却显得越发的楚
楚可怜,整个人看上去柔柔弱弱,俏生生的,看得我一阵阵怜惜。
一天晚上,妈妈去洗澡,我没事干就打开电脑随意看,胡乱点着,不经意地
打开了一个视频文件,是我以前下载的一个演母子乱伦的日本AV,看着屏幕上
年轻漂亮、肌肤雪白的母亲被亲生儿子按在地上操得死去活来的画面,我猛然想
起自己已经两个多月没玩女人了,憋的好难受,阴茎不由自主地硬胀起来。
这时妈妈洗澡出来,到我房间门口问我把摇控器放哪去了。我一抬头,见妈
妈站在我房间门口,半干的一头秀发随意挽在身后,穿着一件低胸地粉色睡袍,
胸部的肌肤嫩如凝脂,隐约可见雪白乳峰的上边缘。脚穿的还是那双她喜爱的白
色高跟凉拖鞋,一双裸着的嫩脚白玉般晶莹可人。我的鸡巴更是胀得更厉害了。
强忍着冲动,出去找了摇控器给妈妈,妈妈坐下来调着电视。我就坐在她旁
边,侧头看着妈妈,可能是刚用了晚霜的关系,妈妈的脸蛋显得格外白嫩,小巧
的下巴,雪白的长长的脖子,红嘟嘟的性感小嘴。我突然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妈
妈,往她嘴上亲去。妈妈吓了一跳,躲闪着我的嘴,尖叫起来:
「小进,你要干什幺!」
我已经俗精上脑,说:「妈妈,我想亲你的嘴……我想睡你……」说着继续
去搂她。
妈妈不知怎幺的一下力气变得很大,一把推开我,大声说:「你这畜生!我
是你妈妈呀!」
我心里突然涌进一股怒气,心想以前你要用这力气对付刘波,爸爸也不会死
了。就大声
对妈妈嚷:
「装什幺装!刘波能睡你,我就不能睡你了!」
妈妈瞬间像中了魔咒,一下子呆住了,定定的看着我:
「你……你知道了……」
「是,我早就知道了!他怎幺玩你我都看见了!」
妈妈软软地瘫坐在地上,我去拉她,她也没动。我当时好像吃了春药一样,
见她不反抗了,就抱着她冲进卧室,把妈妈放在床上就开始脱她的衣服,睡袍一
扯就开了,我又解去她的乳罩,脱下她的内裤,那两颗嫩白娇艳的大乳房高高耸
着,雪白的小腹不像以前见到的那样微微突起,显得平坦而性感,我分开她两条
白腻的大腿,腿间那嫩红诱人的阴户刺激得我的性欲彻底爆发!
我飞快地脱下裤子骑到妈妈雪白诱人的肉体上。
妈妈一直呆呆的看着我,像是不知道我要做什幺。直到我的龟头顶到她的阴
道口,她才反应过来,想推开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怒胀的大鸡巴已经狠狠
地捅入她娇嫩的阴道里。
妈妈像是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我一下下地挺着鸡巴奸操着妈妈,兴奋得全身发抖。
我去亲妈妈的嘴,但妈妈紧紧闭着唇,不让我的舌头进入。我转而亲她的脸
蛋,舔她雪白娇嫩的脖子。
第一次和妈妈的欢爱,几乎就是她被我强奸。我在巨大的心理冲动支配下,
并没有坚持很久就在妈妈身体里爆射出精液。
射精后,我脑子清醒过来。也吓住了,我刚才居然强奸了亲生母亲!我心虚
地偷偷观察着妈妈。
妈妈没有如我想像中那样对我的撕打怒骂,而是目光呆滞,流着眼泪,喃喃
对我说:
「小进,我没有,我不是存心想害死你爸爸的……」
我看着梨花带雨的妈妈,心里涌起一阵阵怜惜,拉过被子盖在妈妈一丝不挂
的雪白裸体上,柔声对妈妈说:
「妈妈,不怪你。爸爸的死是个意外。」
「不,小进,妈妈是个下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乱搞,连自己的亲生儿子
都……」
妈妈看来是糊涂了,刚才明明是我强奸的她,倒被她揽在自己身上。我越发
的疼惜她了,
我贴着她的脸对她说:
「妈,不全是你的错……我知道的,是爸爸忽略了你,你也有正常的需求…
…如果爸爸不出意外,他想明白了也会原谅你的……」
妈妈此刻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小进,真的吗?」
我点点头。
妈妈突然哭着抱住了我,主动向我吻来,我和妈妈的舌头绕在了一起。很快
我的下面又有了反应。当我再次插入她时,她不再反抗。我操了她几分钟后,妈
妈渐渐有了反应,开始本能地配合着我轻轻扭动身体。这次我干得相当尽兴,妈
妈也渐渐发出呻吟,下面开始流出水。我操了妈妈四十多分钟的样子,又一次射
精在她的阴道里。
我抱着妈妈睡了一会儿,她突然挣开我下床,从抽屉里找出避孕药吞了一片。
她再上床时,我又搂住她,妈妈把我的手挪开,但我坚持又搂住她。这样反复了
几次。过了一会儿妈妈叹了口气,也轻轻搂住我。我们就这样睡去。